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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中华多民族和谐盛世的记录者和传播者”
发布时间:2009/8/10  阅读次数:81800  字体大小: 【】 【】【

“做中华多民族和谐盛世的记录者和传播者”

  从朔风苍劲的塞外到林海围拥的山庄,从清香醉人的茶园到船歌不绝的渔村,归乡多日的55个少数民族的作家们,仍然深情回望着祖国的首都,回味着“祖国颂”创作研讨班上愉快而充实的时光。2009年6月的首都,留给他们太多感慨而温暖的记忆。由中国作家协会民族文学杂志社、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主办的为期十天的全国少数民族作家“祖国颂”创作研讨班,不是一次普通的研讨会,而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有55个少数民族的作家齐聚一堂、喜迎国庆的盛大欢聚,也是近年来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一次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研讨班。在祖国母亲60华诞的烛光即将点燃的时刻,各族儿女期盼用文学来表达他们的感恩与祝福,用文字唱颂他们与各族同胞血浓于水的深情厚谊。

  缘分与亲情:55个少数民族,一个都不能少

  “55个少数民族,一个都不能少!”这是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副会长、《民族文学》主编叶梅在筹办期间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为了实现少数民族文学界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全家福”,主办方可谓煞费苦心,光大大小小的筹备会就开了十多次。尽管多年的办刊经历,使《民族文学》杂志和全国的各民族作家都有广泛的联络,但要在同一时间把55个少数民族的作家们都邀请到一起,的确不是易事。经过反复讨论研究,最终受邀的63位作家不仅经过了各省区作协推荐,多在《民族文学》发表过作品,并且都有一定的创作成绩。作家们的年龄多在40岁以下,还包括一些具有一定创作潜质的“80后”作家;其中有用汉语创作的,也有从事母语创作和翻译的。

  傣族女作家柏桦上世纪90年代初就在《民族文学》发表诗歌,她说后海小院就是她最亲的“娘家”。原本很早就接到了邀请函,可身为地方刊物副主编的她因公务不得不忍痛割爱,没想到研讨班因故推迟,柏桦得以前来,她连连感叹:这就是我与《民族文学》不离不弃的情缘啊。基诺族作家张志华正在基诺族乡亚诺村采访时,接到了编辑发来的短信,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在场的基诺族同胞时,大家都兴高采烈地为他祝福,希望他肩负民族的重托,不辱使命,去北京好好学习努力创作。来自地震灾区的羌族女诗人雷子也是克服了工作上的困难前来参会。她说,这样的会一定要来参加,因为她不仅要来传达汶川人民的感恩之情,更要通过学习,把古老羌族的文化用文字的形式继承下来并发扬光大。哈尼族诗人泉溪,在云南生活了30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民族作家朋友,非常兴奋。他说,55个少数民族就有55种文学的穿透力,“我感谢这次从南到北的空中穿越,它让我理解了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穿越”。

  为了把研讨班办得充实、活泼而有新意,主办方组织了班委会和临时党支部。研讨班里有四分之一的学员是共产党员,他们组建的临时党支部也成为了一支志愿服务队。潘灵是一位风趣健谈的布依族作家,多次参加《民族文学》的活动。他那张憨态可掬的笑脸和醒目的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天然的信赖感,加上创作上有着不俗的成绩,被大伙推举为班长。每天晚上研讨结束后,他的房间总是人满为患,一壶云南带来的普洱茶,引得大家恋恋不舍。潘灵说,少数民族作家之间有一种格外浓郁的亲情,即使素不相识,三两句话就能变成知交,研讨班就是一个温暖和谐的大家庭。副班长、满族作家王樵夫则是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总是默默无闻地在会前会后为同学们服务,发材料、摆桌签、电话通知,一有空就来会务组问有没有事情可以帮把手。大家都被他的诚恳和热忱感动。

  关怀与期待:“祖国颂”应该一辈子唱下去

  此次研讨班得到了中国作家协会及相关部门领导的高度重视。李冰书记在开班仪式上表示,这次研讨班是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一件盛事,也是中华文学值得记载的一件喜事。他希望广大少数民族作家高举爱国主义旗帜,大力弘扬民族团结,做中华多民族和谐盛世的记录者和传播者;从时代伟大实践中汲取新鲜养分,打造民族文学精品;继承和弘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吸收借鉴世界各民族文学精华。李冰书记热情地鼓舞大家:“少数民族文学天地广阔,大有可为。”

  满族青年小说家于晓威在听过李冰书记的讲话后,动情地说:“每一个少数民族作家,都应该进一步升华共识与理想,担负起神圣的职责。对于家园、对于母亲,儿女的回报是永远不够的。”来自澜沧江之源的土族作家祁建青,以军旅作家特有的激情表示:“在这个欢聚时刻,我想以江河源头的名义报告祖国母亲,今年雨水充沛,水清草绿天蓝,祝福你的生日,祝福这次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盛会,愿我们今后再获丰收。”在地方从事党政工作的贵州水族作家潘会作为党支部成员,切身感受到党对于少数民族文学的关怀,他留下这样一段感言:“民族文学是一座七彩斑斓的花园,开垦这片花园的园丁便是党和文学老前辈。”

  让代表们同样感到惊喜和振奋的,是铁凝主席在结业仪式上为他们颁发了红彤彤的结业证书。“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当铿锵豪迈的旋律在礼堂响起时,铁凝主席从主席台走到了台下,和全体代表站在一起,共同高唱这首鼓舞了亿万国人的《歌唱祖国》。会后,铁凝主席和各民族作家亲切交谈,并与他们合影留念。高山族女作家林华第一次见到铁凝主席,感慨道:“没想到铁凝主席这样优雅、温和和亲切,感觉和她没有一点距离感。”酷爱歌唱的新疆锡伯族诗人阿苏,在一曲《歌唱祖国》之后意犹未尽,他激动地说:“‘祖国颂’不仅仅是一次研讨会,它应该成为所有少数民族作家躬耕一生的使命,应该一辈子唱下去!”

  解惑与顿悟:写作不只是“私人”的事情

  学习研讨期间,代表们不仅聆听了玛拉沁夫、吉狄马加、阿来、胡平、李敬泽、阎晶明、崔道怡、张守仁、牛玉秋、李建军、降边嘉措、铁木尔等十余位专家、学者的精彩讲座,而且以弘扬民族文化、体现时代精神、高举爱国主义旗帜的“祖国颂”为主题,创作研讨了一批国庆题材的精品力作,为共和国的60华诞增添了浓墨重彩的文化气象。通过学习交流,作家们纷纷表示开阔了文学的眼界,增长了才学,加强了不同民族之间的认知与理解,今后他们将创作出更多富有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为各民族读者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

  研讨班的学习带给学员的收获是全方位的。瑶族作家冯昱从吉狄马加谈到的“全人类意识”认识到,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只有转变狭隘的民族观念,才有走向世界的可能。多年来一直从事诗歌和散文写作的东乡族作家钟翔,听了阿来、崔道怡、牛玉秋等名家的点拨,对小说创作燃起了兴趣和信心,并意识到要多读书、读好书,才能厚积薄发。苗族作家张远伦感悟到,对故乡的歌唱就是对祖国的歌唱,“我们的笔不能停顿,要不断地描绘、不断地讴歌、不断地叙述。”畲族女作家钟红英觉得,作为一个在现代城市成长起来的少数民族作家,民族身份的认同艰难而复杂,通过与多民族同胞交流,她更加渴望文化的认同感、渴望文化的故乡。    

  

  “为人民而写作”的理念打动了白族作家郑吉平,他饱含深情地说道:“如果,我能像巴金老人那样长寿,我一定要写到70岁、80岁。我要享受写作的痛苦带给我的幸福,眼泪带给我的欢笑。直到有一天,我听见哪怕只有一个农民对我说:‘你是我们的作家!’那么,这就是文学给我的最大奖赏。”

  毛南族作家莫景春说,听了讲座,自己的民族责任感更加强烈,“今后要在民族文学这块园地里挥洒自己的汗水,挖掘出民族悠久多彩的历史文化,结合时代铿锵的步伐,唱出民族最动听的音符,合成时代优美的旋律”。黎族作家亚根小说写了好几年,总觉得不满意,却又说不清不满意在哪个地方,很困惑。这次来北京聆听了玛拉沁夫、牛玉秋、胡平老师的指教,方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还没有掌握好写小说的技巧。首先是结构意识不强,不能很好地安排事件的起因、发展,分不清情节的轻重和缓急。其次是没有学会写细节,使小说陷入一种泛泛而谈的窘境。第三是缺少悬念。他表示,今后除了学习小说的技巧,还要加大加固本民族的文学道义和深层文化底蕴。

  京族作家何思源听了阎晶明的讲座后深有感触,他说:讲座中谈到少数民族作家特有的视角、叙述方式等差异性,可以对主流生活予以全新的展示。由此我想到,少数民族文学体现的是一种不同角度的生活体验,而它的成功,从根本上说,应该是极尽文学的再现魅力。

仡佬族作家肖勤说,以前我一直认为写作是很“私人”的事情,想写什么,怎么写,尊重自己的心灵与追求就行了。我从未用心思考过自己怎样以笔作锄,为自己的民族发展而耕耘。听了玛拉沁夫的讲课,看到玛老为民族文学事业流下的激动的眼泪,觉得有点愧对自己名字后面的“仡佬族”三个字,“我们追求自然生态的平衡,追求人与自然的平衡,民族生态同样需要这样的平衡——这句话,我记住了”。

  行走与震撼:希望能留下永恒的纪念

  学习期间,代表们走出课堂,徜徉在古都北京的文化氛围里。

  塔吉克族诗人巴图尔·阿塔汗一登上天安门城楼,就难掩心中的喜悦,兴奋地说,这是他第一次来北京,第一次看到天安门。“你看,我们脚下的这个楼梯,就是当年毛主席走过的!现在,我们55个少数民族一起走上来,这多么叫人激动呀!”年轻的巴图尔发表过700多首诗歌,今年出版了诗集《在塔吉克心中的我》。谈到诗集名字的来由,他把手放在胸前,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说:“我全部的一切属于我的祖国、我的民族。我是一个诗人,如果我写的东西,我的人民愿意接受的话,我就在他们的心中。”这位黝黑结实的小伙子,平时用维吾尔文写诗,汉语讲得不好,所以显得有些羞涩和拘谨,可是在联欢宴会上,他的一支神勇洒脱的鹰舞,让所有人为之喝彩。

  同样在天安门城楼上心潮澎湃的,还有湘西的土家族作家刘年。登上城楼的刘年写下了这样两句短诗:“登上城楼,我挥了挥手。我检阅的是那满天的云。”

  走下天安门城楼,代表们集体参观了国旗班。国旗护卫队的战士为大家讲解了这支连队的光荣历史。被誉为研讨班“两大摄影师”的裕固族作家钟进翔和基诺族作家张志华,端起相机就没歇过,认真拍下了陈列室里的每一张照片和文字说明,生怕错过一个细节。个头高挑、清纯俏丽的阿昌族姑娘孙维坤,则一直举着自带的DV机,不停地拍摄记录,还找每一个同学都在她的镜头前露露脸,说说话。她说,希望能为这次行程留下永恒的纪念。佤族的伊蒙红木、拉祜族的李梦薇、壮族的陶丽群、傣族的朗妹喊等几位美丽动人的南国女作家,则用华丽精致的民族服饰和温婉可人的笑容,与英姿挺拔的战士,共同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第一次来北京的土族小伙衣郎,最想看的就是鸟巢和水立方,这次他终于如愿了。就在头一天晚上,他刚刚在房间里过完了30岁生日,和同学们一起吃蛋糕、品诗论文。他把带来的几本诗集赠送给文友,虚心请他们指教。虽然仅仅是内部出版的一本薄册,但其中的每一首诗都充满了他的哲思与感悟。

  人口较少民族作家:掌声属于我们这一伟大的时代

  研讨班上,人口较少民族作家格外引人注目。这些民族的人口在10万以下,有的只有几千人,出现一两位作家可能就是本民族的“国宝”。《民族文学》前两年分别举办过全国人口较少民族作家研讨班和改稿班,但遗憾的是都没有把22个人口较少民族凑齐,这一次终于实现了“合家欢”。

  俄罗斯族的尼古拉·于希河是班上最年长的作家,来自青藏高原的他双眼炯炯有神。65岁的他,从事文学艺术创作已经50年,走了大半个国土,眼界和阅历都很丰富,每次他一说话,同学们都会被他吸引。作为俄罗斯族作家,他说自己有责任生命不息、创作不止,同时也要进行俄罗斯族文学接班人的寻找和培养,让俄罗斯族文学薪火相传下去。

          赫哲族的孙玉民和鄂温克族的敖蓉都是第三次参加《民族文学》的活动了。问及他们这次来京的感受有什么不同,孙玉民仔细想了想,恳切地说:“最大的不同就是活动越来越正规,越来越细致,规模越来越大了。”敖蓉经过几次学习,愈加意识到作为人口较少民族作家的使命之重:“我们民族的文化是没有文字的口传文化,我们的母语也面临传承危机,作为一名写作者,我有责任把我们独特的人文历史和森林文化用我的笔记录下来,使广大读者了解我们的民族。”来自藏区的珞巴族女作家亚依、门巴族作家达尔玛作为本民族几千名同胞的代表,也格外引人关注。亚依是一位内敛含蓄的女子,平时不善言谈,她把一切的激情与挚爱都融入了散文创作和优美大气的舞蹈之中。

  布朗族的陶玉明自幼生活在澜沧江畔一个偏远的布朗族山寨,父辈们吃的是黑色的杂粮,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住的是黑色的草屋,每天面对的是肤色黝黑的同胞。在他七岁那年,母亲离开了人世,没能看到陶玉明的成长,更没看到他如今的美满生活。在研讨会上,陶玉明以《一个布朗少年的理想》为题作了发言,他发自肺腑的深情发言引起了全场经久不息的掌声。他说:“这个掌声不该属于我,应该属于党、属于祖国、属于人民,属于我们这一伟大的时代。一个布朗少年的理想,不仅代表我个人的理想,还代表一个民族的理想追求,这个理想的实现凝聚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所历经的磨难和沧桑,也凝聚着几代中国共产党人为民族的解放事业和民族的发展进步所建立的历史功勋。”他说,今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中华多民族和谐盛世的记录者和传播者,从时代伟大实践中汲取新鲜养分,打造民族文学精品,通过毕生的奋斗,使自己成为一位优秀的少数民族作家。

  6月25日,研讨班结束不久,一个欢乐的消息传来:陶玉明正式加入了中国作协。同时,来自独龙族、俄罗斯族、塔塔尔族、高山族的四位作家,也成为中国作协的新会员。至此,我国55个少数民族都有了中国作协会员,一些人口较少民族甚至开始形成自己的书面作家群。这标志着一支多民族、多语种、多门类,具有创作实力和创作潜质的少数民族作家队伍已经开始形成。

  “80后”宣言: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研讨班上年龄最小的作家当属哈萨克族的艾多斯·阿曼泰,是1989年生人,目前还在陕西师大读大一。因为自幼随父母在北京长大,这个哈萨克少年说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配上那浓眉深眼的面孔,还真有些特别。在平常的学习生活中,艾多斯不常发言,只是偶尔在讲课结束后,向老师提些问题。只要他一张口,大伙准会被这个小作家特有的激情和幽默逗得笑场。别看他小,早在读高二的时候就已经出版了自己的诗集《最完整的碎》。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机会去哈萨克斯坦留学,把自己民族的母语学习好。后来大家才知道,其实小伙子母语说得不赖,只不过深藏不露罢了。

    “有梦想谁都了不起”,用这句“80后”作家常挂在嘴上的歌词形容他们自己最为贴切。刚刚大学毕业的蒙古族女孩齐欣竹,总是以腼腆而充满自信的微笑面对大家,她已经出版过两本散文集,如今又考取了硕士研究生,打算进一步深造。鄂伦春族的凯鲁罕则是一位民族地区的小学教师,教鄂伦春语,小小年纪就为母语文化的保护和传承坚守着。与两位内向的少女相比,能歌善舞的彝族诗人鲁娟则显得更加开朗活泼,参加研讨班学习以后,她说自己感到作为一名少数民族作家,不能只是因为喜欢文学就随便写写,也不是无目标而写,要为一个民族而写作。

  维吾尔族小伙艾孜提力·艾海提也是一位“80后”,瘦削的脸庞、深邃的目光,使他得了一个“小普京”的绰号。他在乌鲁木齐一家母语文学刊物做编辑,平时也主要用维吾尔文创作。当他得知《民族文学》即将创办蒙古文、藏文、维吾尔文三种少数民族文字版的喜讯后,异常兴奋地说:“太好了,少数民族母语文学终于有自己的国家级刊物了,这对于我们提高自己的创作水准,帮助特别大。”“小普京”说,能有机会看到每个民族的优秀作品,本身就是加强民族交流、促进社会和谐的大好事,边疆地区的母语读者非常需要这本刊物。谈到未来的打算,艾孜提力举起了手中的《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翻译作品选》,这是中国作协赠送给每位代表的礼物,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创作和翻译的作品也能入选这套丛书,成为优秀的维吾尔族诗人、翻译家。

  就在“祖国颂”研讨班开班前夕,温家宝总理主持召开了国务院常务会议,讨论并原则通过了《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少数民族文化事业的若干意见》,全体代表闻讯欢欣鼓舞,他们深深感受到祖国大家庭的温暖,认识到只有在新中国,各个民族才有了平等相待的地位和共同繁荣的机遇。也只有在新中国,才有了少数民族文学的专门阵地,使55个少数民族都有了自己的作家和书面文学,有了本民族的精神代言人。大家怀着激动和喜悦的心情表示,自己将不辱使命,潜心创作,讲述各个民族不同的发展变迁和心路历程,促进民族和谐,拿出真正的精品力作,唱响“祖国颂”的主旋律,为新中国成立60周年献礼。

  相聚的时光虽然短暂,但在“祖国颂”研讨班上经历的点点滴滴,将在63位少数民族作家的记忆深处,永远鲜艳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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