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青海

广西

上海 

河南

宁夏

天津 

陕西

辽宁

重庆 

吉林

山西

江苏 

湖北

贵州

四川 

湖南

新疆

浙江 

福建

广东 

云南

西藏

山东 

甘肃

台湾

安徽 

江西

投稿 

河北

澳门

联系我  

黑龙江  

内蒙  



繁體中文
当前位置:首页 > 人物频道 > 艺术人生 > 详细内容
中国摄影教父:阮义忠的艺术人生
发布时间:2009/10/29  阅读次数:29374  字体大小: 【】 【】【

   他犹如摄影界的侯孝贤,用胶片记录台湾那些即将逝去的乡土人文;他还是一名好作者,热衷于介绍各种摄影人物,并创办了有影响力的杂志《摄影家》,挖掘了一大批优秀摄影家。而过去10年中,这位被称作“台湾的布列松”的摄影师的主要精力放在做义工上,他用镜头记录下台湾慈善组织慈济创办的所有学校。阮义忠说:“我并不需要再用摄影证明自己的艺术成就,而是要用照片传达传统伦理道德的体会,人文精神对我的感召,以及志工(志愿者)们无私付出的所见所闻。”

1988  年,在中国图书进出口公司的书架上,陈申无意间翻到一本叫做《当代摄影大师》的书。翻了几页,不禁为之叫好,看到作者是阮义忠,他就在想阮义忠是谁。经过一番打听,他才发现阮义忠在台湾已经很有名。为这本书出简体版时,这名中国摄影出版社的编辑还没见过阮义忠



22  年前,画家陈丹青去美国,旋即淹没在浩如烟海的世界摄影集与摄影展览中,他“被震撼、吸引,然而也迷失其间”。上世纪80  年代末期,陈丹青偶然读到一本署名为阮义忠的《世界摄影大师》。“详读其中每一篇文章,仿佛聆听教义、加入党派。从此,摄影成为我在绘画之外的‘第二信仰’,在绘画的门户之外豁然望见另一宽广的视界。”阮义忠成为陈丹青口中“一位令人心悦诚服的老师”。

2004  年,北京紫禁城国际摄影展期间,阿城第一次见到阮义忠,作家对摄影师说:“你也是我的摄影启蒙者!”

今年8月28日,广东美术馆被一场名为“阮义忠?  转折点:一个时代、一本杂志、一个人”的展览占据了大半的场地。

阮义忠所著之书《当代摄影大师——20位人性见证者》、《当代摄影新锐——17位影像新生代》曾是内地摄影艺术家们艺术懵懂期的枕边书,很多人因此知道他的名字;阮义忠所办的《  摄影家》杂志,不仅将西方摄影大师介绍到中国,更让吕楠、荣荣等一批重要摄影家走红国际;阮义忠拍照,坚守传统摄影,作品中具有强烈的台湾“乡土情结”或“乡土意识”。

“可以说,阮义忠部分地改变了中国摄影一个时代的景观和面貌。而从历史的维度上看,他恰好处在一个中国当代摄影演进的时空转捩点上。”此次在广东美术馆的展览名称“阮义忠·转折点:一个时代、一本杂志、一个人”由此而生。9  月,关于阮义忠的报道频频见诸报端;他被冠以“中国摄影教父”的头衔,有人把他称作“台湾的布列松”,而在策展人的阐述中,他是今天华人摄影圈的代言人。

华人摄影圈的伯乐

8  月24  日,吕楠从云南赶到广州,参加阮义忠的展览。开幕前,这名马格南图片社在中国大陆唯一的摄影师花了4  天时间,把所有的镜框用医用酒精擦了一遍。  在自己的展览开幕前,吕楠也通常会做同样的工作。

1990  年,吕楠坐了两天的火车从北京赶到广州,用了别人的边防证才得以“偷渡”到深圳。在阮义忠下榻的旅馆中,两人第一会面;吕楠把自己的样片摊满了旅馆的床,阮义忠从中挑选了一些,并带回台湾。后来,阮义忠在自己创办的《  摄影家》发布了吕楠拍摄的中国精神病人生存状况的作品。这是吕楠首次得到专业摄影杂志的认可,继而,名扬海内外。

多年之后,吕楠需要重新建暗房,他向阮义忠发了一份长达两三页的传真求助。他需要放大机等专业设备。吕楠还记得,自己手上的最后一张纸刚刚传真完,阮义忠就打来了电话。两个星期后,德国凯撒牌放大机寄到了,打开包装时,吕楠发现阮义忠还专门为他准备了备用的保险丝和灯泡。

吕楠告诉记者,这件事之前的一次闲谈中,阮义忠无意间说自己的莱卡相机坏了,去修太贵了,还不如买一个,但最终还是没有买,一直在用尼康相机。“那套暗房设备的投入可以买很多个莱卡相机了。”吕楠说。

十多年后,吕楠还在使用这些设备,保险丝从来没有换过。

1992  年,阮义忠在台湾创办了中英文杂志《摄影家》杂志。从1992  年到2004  年,杂志一共出了62  期,成为了摄影家们的“伯乐”。从组稿、挑选照片,到杂志设计乃至和印刷厂的沟通,都是阮义忠一个人做的。荣荣、刘铮、黎朗等摄影家,在《摄影家》发表作品后,逐渐被西方认可;此外,那些掩埋于历史中、不为人知的老摄影家也因为阮义忠的发掘而浮出水面。

一次,陈申向阮义忠提到了战地记者方大曾。方大曾是一位在抗日战争时期失踪且很可能已经丧命的记者。他的作品在陈申家里搁了快两年,没有出版社想要出版。800  多格底片,一张张地被装在小红纸套里,分成四排,塞满了一个木盒子。尽管这些样片的浓度、反差都处理得很糟糕,阮义忠看后即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位天才的作品。

1993  年的夏天,陈申带着阮义忠拜访方大曾的妹妹方澄敏。方澄敏住在国际饭店后面的协和胡同里,一进门便是破落的大杂院。方澄敏正在她家门外搭的一座灶上烧开水,炉烟弥漫四处,阮义忠有种探险的感觉。当时,80  岁的方澄敏的身体和精神都很好,对他们的造访显得十分高兴,这意味着方大曾的作品有了重新曝光的可能性。

方大曾的作品绝大部分都是在1936  到1937年,也就是方大曾失踪前的两年间所拍的。50多年中,历经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文革”等种种动乱和迁徙,方澄敏始终仔细地保存着这些珍贵的底片,并且不断寻求出版机会。

虽然乐意让《摄影家》杂志发表这些作品,方澄敏却不太放心底片漂洋过海到台湾去。阮义忠请求,挑选50  张底片带回去亲手放大,并在最短时间内专程请人把底片送回北京,老人终于勉强答应。阮义忠反复地审视样片及底片,斟酌了三天之后,才选出50  张。


返程时,阮义忠和太太乘坐的飞机因强台风无法在香港启德机场着陆。飞机上,阮义忠的右手和太太的左手紧紧握在一起。平静之后,他问太太:“你刚才想到了什么?”太太说,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是12  岁的儿子,如果飞机失事,儿子怎么办。

阮义忠则老实地说:“我想到的是自己随身带的50  张底片。方大曾1912  年出生,1937  年在战场失踪,杳无音讯。这位可能是当时中国最优秀的摄影家,将随着我的死去而使他最好的作品永远不为世人所知。他已经够倒霉地失踪且被遗忘了50多年,这下子,岂不如同他又死一次!”最终,《摄影家》杂志推出《方大曾专号》这个载入史册的专号。  
     温暖的台湾社会记录者

1986  年的台湾旭海,10  多个或穿短裤或穿长裤的孩子站立在地平线上,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一位男孩身上;那个男孩距离地面几尺,正在空中翻跟斗,犹如一只倒立的青蛙。

陈丹青尤为欣赏阮义忠的这张摄影作品。一次,他问阮义忠:“那幅照片,是上帝为你摁的快门吧?”

阮义忠想了一想,随即露出只有艺术家才有的率真笑容,连连点头。

1986  年,阮义忠奉命记录台湾的海岸沿线,误入一片军事管制区,无法从一个村子通过。这里原本是一个土著小村庄,因为军事管制的到来而失去了自由进出的便利。阮义忠拿出公文,最终被放行——前提是交出所有的拍摄设备。就在一瞬间,阮义忠看到在海边游戏的这群孩子,他被震撼了。想到这辈子无论如何不会再有机会到这个地方,阮义忠冒险按了快门。

透过那个翻跟斗的男孩,那些徜徉于天地间的孩子们,人的生老病死、子子孙孙的轮回在这张照片上都能找到。

阮义忠说:“我同意陈丹青所说的上帝摁的快门,是因为没有事情发生,再了不起的摄影家也是拍不出作品的,摄影就是上帝给你的礼物,作为摄影家,要随时准备好接这个礼物。”

1950  年,阮义忠出生于台湾宜兰头城镇。从19  岁开始,他便为台湾重要的文化刊物《幼狮文艺》画插画,少年得志。后有在《  汉声》杂志和电视纪录片《  印象之旅》的工作经历,令他成为台湾家喻户晓的摄影界人物。

阮义忠是少数几位被选入美国权威的《当代摄影家》一书的华人摄影家之一。在几十年的摄影生涯中,他一直以人文主义的温暖视角,专注地用记录台湾的社会现象,受到海内外瞩目。获得台湾“  东元科技文教基金会”的人文奖时,阮义忠的得奖评语为,“用镜头对着大部分人的眼睛,凝视台湾即将逝去的人文价值,在逐渐物化的环境中,重新唤醒宝贵的记忆。”

幼年的阮义忠,生活在一个人人都彼此认识的台湾小镇,他的代号是“木匠顺仔的第三个查甫囝仔”。高中毕业后,阮义忠到台北谋生,眼睁睁地看着台北变得花枝招展,变成一个“又脏、又乱、又假的都市丛林”。《  人与土地》是阮义忠最有影响的作品系列之一。此次展览中,86  件作品得以完整体现,好像是阮义忠的一部自传。

阮义忠告诉记者这样一个故事。当年,他正在《家庭月刊》担任摄影编辑,每个月要用图文介绍一个好玩的观光景点。阮义忠从报纸上看到一个叫做叫做“比利良”村子重建的故事。比利良本身含义是“河的两岸”,这个村庄经常遭遇水灾。一场大火之后,村民们决定迁移到河的对岸,新的村落即将建成时,他马上赶到现场。

阮义忠拍下一张两位妇人为主角的照片,前面的老妇人戴着用树叶做成的帽子,后面的中年妇女戴着斗笠。村庄的建设已经进入尾声,每家每户的房子建造的过程中,都会受到村里其他人的帮助。画面中的两位妇人长相平凡,用草做成的简单的帽子,又好像是桂冠,阮义忠说:“互助的时候,每个人都应该被奖励。”

“台湾迅速地从农业社会转型到工业社会,甚至是资讯社会。我是要拍出农业社会及穷困生活中,人们的知足和互信,精神生活的富足,我就是在寻找这些人最可贵的品质。当然,台湾一直在变,这些原来不太需要寻找的东西,现在越来越难找到。”阮义忠这样对记者说出了自己拍摄的理念。

用照片传达传统伦理道德

广州展览开幕后的近20  天里,阮义忠一直不在台北家中。一回到台湾,他便摇身为“八八水灾”救灾后续工作中的一名志工,用镜头记录救灾和重建的过程。

阮义忠把1999  年的台湾地震作为自己摄影家生涯的分界点,1999  年台湾地震之前,阮义忠筹划的台北和台南的个展进入最后准备阶段。镜头中尽是台湾的好山好水,地震到来后,突然显得格外不合时宜。在办公室发了一整天呆之后,阮义忠做出决定,把展览变成义卖,经费全部用于赈灾。

后来,台湾慈善组织慈济又找到阮义忠。但他认为自己已经义卖了一大批作品,尽了应尽的社会责任,并不想再参与任何活动。于是,开会时,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环境越变越坏,地球分崩离析,自己对于救灾不再热心。没想到,慈济一位工作人员温柔地反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做点什么,让地球稍微好一点?”

阮义忠被这样一句话感动了。后来,他答应作为公众人物到灾区拍摄募款的广告片,为期一个月。抵达台中县的一个小学校时,阮义忠看到3000  多个学生都在帐篷中坚持上课,每个班级用垂挂的幕布间隔,黑板是吊起的,被风吹来吹去,一个学生的作业本一不小心就被吹走了,捡回来接着做;老师讲课时,经常吃到沙子。但他没有因此看到一群愁眉苦脸的人。

阮义忠感慨于师生的乐观和坚守本分,并在人群中寻找自信的面孔。他最终圈定了一个拍摄对象,正读四年级的陈香岑。站在帐篷中间拍照的时候,陈香岑脸上没有一丝地震留下的恐惧。“地震再来你不怕吗?”  阮义忠问。“学校都震没了,地震再来该轮到你了吧。”陈香岑却这样笃定地回答。

天下人都是平等的,已经受过难,通过生命考验了,就不用再害怕担心。天真的小孩子有大人没有的智慧,原本打算去关怀受难学生的阮义忠震惊了。和慈济约定的一个月,演变成后来的三年,并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的摄影原来是记录平凡人的尊严。十年前,从经济状况、身体状况等方面来说,都是我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我发现自己不但可以记录个别的尊严,还能将人与人之间的互助和人性的光辉展示出来,”他说,  “我并不需要再用摄影证明自己的艺术成就,而是要用照片传达传统伦理道德的体会,人文精神对我的感召,以及志工们无私付出的所见所闻。”

慈济的发起人证严上人,第一次碰到阮义忠时,问他拍摄了哪几所重建的学校。阮义忠的回答是,全部,50所学校。当时,证严上人并不相信。后来,她发现,自己行走至每所学校,发现阮义忠和校长、工人都很熟悉。

“有两种建筑是要千年不倒的,一个是学校,一个是医院,学校要成为避难中心,医院则是救灾中心。在1999  年地震之后,慈济建的50  所学校,在这次的水灾中,就是守护生命的殿堂,”阮义忠告诉记者,  “我为每个学校拍照,看起来大同小异,很多人都觉得无聊。可我拍得津津有味,因为我把它们看作是千年以后的古迹,记录了重建的历史。”在《慈济希望工程》的50  本书中,阮义忠的摄影作品在每本都有100  页的内容。

回首曾经与摄影打交道的几十年的经历,阮义忠用了“甜蜜”这个词。他解释说,甜蜜可以用来形容恋爱时的感受,摄影带给自己的满足和幸福感与之相近。“摄影给了我那么多,现在我在想为摄影做点什么,再用摄影的专业做点什么……”

B=  外滩画报

R=  阮义忠

B:  你曾经发现了一大批年轻的摄影家,他们也因为你在《摄影家》杂志的推介而扬名,你是如何选择他们的?

R:有时是通过别人的介绍,比如吕楠,就是李媚介绍给我的。她当时在办《现代摄影》,自然很喜欢吕楠的作品。但按照当时内地的状况,很难将反映精神病患者生存状态的摄影作品发表出来,便介绍给我。

最早和荣荣他们见面时,我并没有立刻答应给他们出专号。我想再等一年,看能不能坚持下来,因为才气像闪电一样,有才气和几张好照片是不够的,只有坚持下来,才气就会变成能力。一年之后,在他们住的北京的小单元的挤得不能再挤的沙发上,我给荣荣、邱志杰,洪磊他们做访问,并且原作带回台湾出版。

B:《摄影家》杂志为什么会停止?你是否会有遗憾?

R:从1999  年台湾地震之后,我的工作重点逐渐转向一个叫做慈济的慈善组织。办杂志要在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我就没有这么多精力,2004年只出了一期,于是干脆停刊。什么事都有阶段性的,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把握每个当下,意义就是永恒了。我没办法办永恒的杂志,却可以办很好的杂志,把它的精神传下去,启发别人。即便下一本杂志不是我办的,如果是被我启发,那就会传下去。

后面再有像《摄影家》这样的杂志,我想并不大容易。网络的盛行,使得纸本显得不是那么重要,《摄影家》停刊的时候,还没有受到威胁,非常幸福。正确的时候办一件事情,刚好也在正确的时候停下来。

B:你的摄影创作大致可以分为几个阶段?现在你的创作重点是什么?

R:以1999  年台湾地震为界限,分为两个阶段,现在的大部分工作都与慈济志工有关。我以前没有经历过那么大灾难,总是在为自己做事。慈济志工默默付出,他们的努力,是为别人活得更好,我用我的专业记录他们,为他们留下身影,太有意义了。

越有灾难的时候,越看到互助的必要,也看到人性的光辉。我的摄影原来是记录平凡人的尊严。现在,我不但可以记录个别的尊严,还能记录人与人之间的互助和人性的光辉,是一种幸运。灾难启发了我,摇醒了我。消费时代的包装带给我们的错觉,灾难来临时给我们的错觉都变掉了,看到真实面目,迟钝的良知和情感就会回味,反省自己错了。开发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人类未来的灾难会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从这个角度说,我工作重点的转移也是在正确的时刻。

B:两个阶段是否一脉相承?

R:我以前都是拍台湾的农业社会的最后一瞥,是一种谴责。摄影不仅可以拍此时此刻,还能拍未来,拍过去,没有人活在时代空当。从现代的生活依旧可以看到周朝的体制,就看你怎么看,怎么拍,有没有拍到而已。从左边看,是可口可乐商标,万宝路香烟的广告;右边看,看到的可能是1000年前农业社会景观,就看如何选择和判断。

台湾政党开放后,过多的选举就会激起原来没有的对立,渗透到每个乡村。原来看到的最可贵的人与人之间的互信在消失,我想要捕捉的画面越来越难,不是难度提高,而是对这片曾经充满希望的热土感到失望。我曾以为台湾是全世界华人最有人性希望的地方,香港人太会做生意,新加坡不认为自己是华人,移民的人找不到根,没有信心。5000  年来,全世界华人最好的文化内涵,在台湾被保存延续和发展,所以应该好好扮演台湾人的角色,把固有伦理道德内涵普及到文化圈。办杂志,拍照片,出版书,用意都在于此。


对我来说摄影不只是一张好或不好的照片而已,摄影是看到了什么。看到了表面,还是生活,还是生活背面的传统和伦理道德,是完全不同的层次。我拍出农业社会人的淳朴和善良,无形中有人的分寸和本分在,有知耻进退的礼仪在。难道我拍的只是台湾小乡村的普通人而已吗?其实都跟中国智慧相关。未来一定要用中国智慧,一度我们认为西方太好,抛弃了老子和庄子,在消费文明中,被迷惑了,没有意识到中国古人的智慧,现在应该想想怎样把祖先的价值,变成生活的一部分。

我并不是用摄影证明自己的艺术成就,而是用照片传达对传统的体会以及人文精神对我的感召,还有志工们无私付出的所见所闻。

我要评论
  • 匿名发表
  • [添加到收藏夹]
  • 发表评论:(匿名发表无需登录,已登录用户可直接发表。) 登录状态:未登录
最新评论
所有评论[0]
    暂无已审核评论!
文章分享:

 尊重网友!请你遵守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维护人民共和国其他各项有关法律规定     友情链接

        

本版权归文艺在线网站所有,其图文资料严禁商业下载,违者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文艺在线  copyright 2006-2080   信息部ICP备案号:京ICP备09082003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