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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音乐市场升温 民谣歌办全国巡演
发布时间:2009/12/25  阅读次数:14679  字体大小: 【】 【】【

 2009年是民谣音乐骤然升温的一年,更多人开始关注这种主流以外的音乐形式。在广州,本地民谣音乐人正迅速地占领独立音乐演出市场。作为一种相对容易被大众接受的音乐形式,广州的民谣人却仍和城市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番禺、白云是他们驻扎的两大营地。大多数民谣音乐人艰难维生,甚至不以音乐为谋生手段。但在年轻一代中,希望通过音乐赚钱的民谣人正在努力改变那种清贫的状态。而广州人也似乎正变得更愿意掏钱看民谣演出,走红的艺人小酒吧里演一场夜入过万,而城中一些民谣居也逐渐成为打工仔的"K歌房"。广州本地的民谣乐队如五条人、背背裤、韦家园、玩具船长等正逐渐形成气候。更多外地民谣乐队从北京、南京、甘肃、台湾来到广州演出,不少广州民谣乐队开始通过巡演、讲座等方式到全国巡演。


  民谣酒吧吸引打工仔红艺人演出夜入过万
  大多数人印象中的艺术家对物质要求很低,但广州的年轻民谣艺人正在改变这种想法,他们不仅要通过音乐赚钱,而且还想赚大钱。事实上,广州酒吧里的民谣演出正在增加,不仅演出的门票收入增加,连打工仔也会到一些有现场伴奏的民谣酒吧里即兴唱一下家乡的民歌。
  掏私房钱出唱片不计报酬
  民谣乐队"秘密后院"的成员住在江南西一栋隐蔽的居民楼里,原有成员7人,现只剩下小匡、阿超和梵枫3人了。
  小匡1995年毕业后到韶关某中学做美术老师,一年后编制、档案、资料都不要了,不辞而别。辞职后他和朋友5人凑了差不多5万块钱,开了个100平方米的琴行。由于不擅经营,连房租都交不起,每人每月最多只能拿300元工资,连喝瓶3块钱的啤酒都要考虑再三。后来他关了琴行,来到广州找了份广告文案的工作。还记得第一个月拿2000块钱工资时,马上觉得自己是个富人了。于是一个人去喝酒,那时候他没什么朋友,看着旁边的农民工,恨不能请他们一起喝酒。从2004年开始,他没有和广州音乐圈的人交流,也没有组乐队,不断地跳槽,就是为了多赚点钱。曾有一家公司薪酬开到10000以上请小匡去做总监,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每月只有1200元收入,和音乐有关的工作,每周只上3天班,有更多空间做自己的事情。
  阿超为了音乐放弃了上大学。他父亲曾非常反对。后来他在琴行工作,还可以汇钱给家里,父亲也慢慢接受了。几年前阿超曾一个月换一次头发颜色,耳朵上打了9个耳洞。现在他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有些奇怪。
  后院刚开始演出时演了两三场还没有自己的名字,但已有了乐迷,给他们每人都送了一个话筒,演出的时候他们会带着。最经典的一次,是他们几个人突发奇想去巡演,去了厦门、福州、上海、宁波。那时候背了三把吉他,一个效果器,还有两个鼓、铁架子等一堆行李。一路上坐的都是火车。从福州喝劣质啤酒一路喝到上海,但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快乐。巡演回来时每人只发了100元。在厦门百家村演出时,来看演出的人很热情。"我们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多苦,然后又怎么执着地做音乐,这样很容易误导,好像做非主流音乐就一定要这么苦一定要怎么样。其实苦不苦和别人没关系。"
  乐队里还有不少不固定人员,金牌助理黎叔是个热血青年。用私房钱为秘密后院做了1000张唱片,现在看来要收回成本是遥遥无期。口琴手贩贩是乐队中惟一的女性。每场演出的幻灯全都是她一个人负责。去厦门演出,她请了三天假还被公司扣了750元。吹奏乐手阿刚常年戴一顶皮帽,他的工作是酒吧跑场,他目标明确,就是要挣钱在广州买房子、结婚,轻易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 不向前辈学习  年轻民谣人要用音乐赚钱
  背背裤是四川小伙蟹子和女朋友小可组成的乐队,他们现住番禺小罗塘村。
  背背裤几乎可算广州民谣圈里最年轻的一支乐队,85后的蟹子和小可散发着让人嫉妒的年轻气息:简单、直接。他们比老一辈的民谣音乐人更聪明。推动着他们前进的力量不仅仅来自于对音乐的激情,还有一份创业的原始冲动--贝贝酷贸易有限公司在这两天就要拿到公司执照,经营录音、演出、培训等一系列项目。能够以音乐为事业,让音乐为自己解决基本生活问题,年轻的背背裤在22岁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小罗塘村离市桥只有几个站,琴社也开在这里。在"易兴工业区"站下车,往回走,拐进牌坊,在一家凉茶店后面,就是"贝贝酷贸易有限公司"的"背背裤琴社"。这里大概可算是世界上最袖珍的琴行,卖音乐器材,也教人弹琴。店里只放得下一座钢琴和一套架子鼓。乐队偶尔会在这里排练,下班经过的打工仔和居民,偶尔也会投来好奇的眼光,有人抱着孩子站在店外,看这对小年轻究竟在搞些什么,为什么要唱"我们要吃饭,我是穷光蛋"这样的歌。
  在老干局教老年人唱歌的小可和在罗塘村专心做生意的蟹子,心里有个"美好"的梦想:"如果中了500万,就可以在峨眉山上买房子了。"和大多数80后一样,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缺乏安全感,不过,他们敢想,踏实地朝自己的目标迈进着。
  演出总量增加 养活乐队仍难
  2010年1月1日,喜窝Tu凸艺术馆的新年派对将上演,超过10个活跃在广州的民谣演出单位将在这个音乐节上亮相。
  喜窝酒吧演出策划人小松提供的数据显示,从2008年6月28日到2008年底,共举办演出35场,其中,民谣演出7场,占了2成;今年喜窝酒吧演出共63场,民谣演出18场,占了近三成,民谣演出的总量也有所增加。
  民谣居吸引打工仔
  今年,由几个音乐人合伙开的小二楼民谣居也顺利地成为了广州民谣音乐的主阵地之一。它在体育西横街的菜市场旁边,从目前来看,用"宾客盈门"这个词来形容小二楼民谣居的生意一点也不为过。除了是民谣乐手的演出场地之外,它还是附近打工仔的K歌圣地,点上一杯扎啤,自弹自唱一晚上也没有关系。在客人少的时候,比如冬至那天,新来的女酒保自己坐在钢琴前唱了一晚上。小二楼民谣居为广州热爱民谣的人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开放、自由的平台,吸引着大量的民谣音乐人和文艺青年登门造访,比一般酒吧要实惠许多的酒水供应也是原因之一。
  走红艺人  夜入过万
  广州的民谣演出市场正在升温。外地的民谣乐队喜欢来广州演出,至少可以保证票房能够抵回往返路费。北京民谣歌手万晓利今年在喜窝就创下纪录,50块钱一张门票,当晚的门票收入过万元。类似的例子还有南京民谣歌手李志,在喜窝演出吸引将近200人买票进场,过半是学生。广州本地也有越来越多的新面孔出现在大家面前,五条人、背背裤、韦家园、玩具船长等,本地民谣音乐的新格局正逐渐形成。更多外地民谣乐队从北京、南京、甘肃、台湾来到广州,为数不少的本地民谣乐队也开始通过巡演、讲座的方式,到全国各地巡演。 靠乐迷难以养活民谣乐队
  对今年热闹异常的民谣音乐市场,喜窝老板小刀持不同看法。在他看来,虽然这两年新兴起的民谣音乐人在音乐上比起老一辈做得更饱满,想象力更丰富也少了局限性,但广州本地的民谣音乐还是存在问题,如民谣人心态过于浮躁,音乐没有太多的沉淀,喜欢拉帮结派甚至互相攻击。所幸的是,在新的民谣乐队如五条人身上,并没有受到太多圈子文化的影响,他们还是可以沉淀出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保持着相对平和的心态。同样是长年举办各类演出的191酒吧老板老刘则并不看好民谣音乐在广州的发展:生活成本太高,乐队们的生活难以为继,不少乐队选择了北上或不得不搬去生活成本低廉的束河、丽江等地;新出来的民谣乐队很多,但在质量上参差不齐。大部分民谣乐迷都是没钱的文艺青年,单靠他们,难以养活民谣乐队和举办演出的酒吧。
  广州人更愿掏钱听民谣
  被全国摇滚乐队戏称为"票房毒城"的广州,近来借民谣春风,狠狠洗刷了一把"恶名"。观众们愿意掏钱去看民谣演出,这意味着民谣乐队暂时还有一个比较好的发展前景。小松总结出民谣音乐的票房规律,只要乐队的音乐不是太怪,或者不糊弄观众(比如音乐做得很烂,就用奇巧淫技的花样掩饰),一般都能有一定数量的乐迷肯掏钱来听。
  城市边缘民谣
  仁科和阿茂是来自广东海丰的五条人乐队成员,现住番禺南亭村。
  来广州之前,仁科对城市的了解全部来自于电影和电视。17岁前仁科在海丰老家,向往着大城市的生活。父亲曾经开过的卡拉OK厅是他最早的音乐启蒙。他来广州,并不是为了音乐。到广州后,他知道自己想的城市和眼前的这个地方有偏差。仁科在石牌村住了一段时间后,很快和阿茂一起搬进了南亭村。仁科和阿茂对南亭村相当满意,和市区保持着一段距离,有事进城,没事就呆在村子里,便利之余,不用忍受城市的吵杂。这段距离对他们来说相当重要,这是他们来到广州几年后,第一次如此长久地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
  民谣人曾靠摆摊维生
  如今唱歌赚回生活费
  仁科和阿茂最早来到广州的时候,两人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摆地摊。阿茂在岗顶摆地摊卖打口唱片,仁科则在暨大和购书中心两边跑。两人都有过被城管没收货物的经历。仁科一次被城管没收货物之后,就改为和阿茂一起卖打口唱片了。在打口唱片工业兴盛的年代,两人靠在街上卖打口唱片维生,渐渐玩起了音乐
  在"五条人"之前,仁科组过乐队,有些还没排练过就已经解散。在一次看演出后的即兴消夜里,水边吧的老板建议仁科来酒吧里演一场,当时喝得已经有点高的仁科红着脸笑嘻嘻地答应了。没想到,仁科因为后来在酒吧的几场演出为人们认识,并发行了个人唱片,还和老乡组了个乐队叫"五条人",成为那一年广东乃至全国最好的新晋民谣乐队之一。
  和仁科组成"五条人"乐队后不久,阿茂基本不怎么去街上摆地摊卖打口了,两人靠做演出和卖唱片,还是可以维持基本生活。阿志说,做音乐能挣钱是一种幸福,但最好不要有这种奢想。"五条人"在出道不足两年的时间里,在全国演出将近50场,并出版了首张唱片《县城记》。他们用海丰话唱民谣,也唱出了自己的房租、水电、生活费。
  大马路是他们的排练房
  两人曾开过一家海丰食店,仁科的父亲担任大厨,两人打下手,后来因为乐队巡演没时间打理,旁边的楼房拆迁直接影响客流量,食店开了不够3个月就关闭了。仁科说起自己现在的生活,一脸幸福甜蜜,想了好久,也没想出还缺点什么。除了一个排练房,两人在物质上没什么要求。每次排练,他们要带上乐器和蚊香到桥底或者大马路上去,这丝毫不浪漫,也没有诗意可言。场地空旷得连声音都听不清楚,天气冷,练上一小时手指就开始僵硬了。一个排练房对他们来说,很迫切,但也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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